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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髓2 吃喝币2457 拜访TA的空间加挚友用道具 妩媚
一、蓝色
人生的不同阶段,统一个人对同一件事物,或者会有不同的爱憎。记得从前
我喜欢过蓝色,喜欢蓝色的天,蓝色的海,蓝色的球拍,蓝色的信纸,还有蓝色
的衬衣。
琳曾忍不住问我为什么?我答:「蓝色代表从容,飘逸,污浊,深遂,还有
一丝淡淡的愁闷,我喜欢这些感到,你呢?」
琳笑:「可我总认为太刺眼了。」她的眼光落在我的衬衣上,悠悠地弥补了
一个词:「轻佻。」
记得我为琳用这样的词形容蓝色而愁闷了全部下战书,她缩起双脚,斜躺在吊
椅上懒勤地抱着一本杂志翻看,我默默无言地望楼下来交往往的车和人,当时可
真年青啊,有那么奢靡的时光和心境。
某一年,咱们常常在咖啡屋这样渡过。
二、虚构中的妩媚
我是比拟早应用网络的,由于单位有盘算机,而且能上网,那时还没有宽带,
翻开一张图片都要大半天,但我们科里几个人都抢着玩,除了玩连一点图型都没
有的文字泥巴,大部份都去聊天室瞎聊。
我最感兴趣的却是在一个内部文学网游逛,以蓝衬衣的网名先后贴了几十篇
小文,半年下来,已是人气颇高,还混了个版主玩。
那个文学版上还有一个叫做眉儿的,略有文采,常有小诗小词贴上来,偶然
还有几篇小说,人气也高,好像在我之上。
佳人才子自古相惜,我们挺谈得来,某个中午在聊天室碰见,聊得投契,我
说你应当改个名字。
「改什么才好?」她问。
「妩媚。」虽然没见过人,但我从总感到她叫这个名字更适合。
「好,以后我就叫妩媚。」她飞快的打字过来,没有问为什么。
从这之后,她的网名一律改成妩媚,人气也越来越高,在网上为她神魂颠倒
的人恐怕不止一打。
我说是不是该谢谢我,这名字让人浮想联翩。
妩媚说:「要人家怎么谢你呢?给你相片呢还是让你请吃饭?」
我叫屈:「谢我还要我请客?」
妩媚说:「你晓得有多人想请我吃饭吗?这算是天大的体面啦。」
我说:「仍是等下次再说吧,这个月我已分文不名了,当初正靠打秋风过日
子。」
妩媚回:「唉,多可怜的孩子,那我就破例一回,也让你打打秋风。」
早就曾设想她的样子,但那时我正热恋着琳,心中歪念只是一闪而过,就婉
拒了:「这机会留着,等没人肯让我打秋风的时候,再去找你。」
「呸,过时作废,本小姐素来不等人!!!」记得她用了三个感慨号,流露
出某种层度的老羞成怒。
三、只谈一次恋爱
跟琳不清不楚了五、六年,虽然在初见的那一刻就信心娶她做今生的妻子,
但「我爱你」三字始终说不出口。
不为别的,只因没自负。
琳一年一年地长大,包抄在她身边的男人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出色。
而我没发展,工作安稳,时有文章发表于报刊杂志,不算穷,但发不了财。
琳一年一年地变更,每年的日子都过得跟去年截然不同,她喜欢有滋有味的
生涯,所有最风行最先锋玩意儿都会很做作、很合衬地呈现在她身上,但我没觉
得她俗,反而更感触到了一种女人味。
琳的骨子里其是无比异常传统的,记得她说:「今生只谈一次恋爱。」
我缓和起来:「一次恋爱?初恋往往是最盲目标,万一碰上个分歧适的怎么
办?」
「所以恋爱前我会仔仔细细斟酌的,一旦开端了,无论好与坏,就要从头到
尾,除非……是他不要我了。」她当真的说。
想不到今天的都市里还有这种女孩子,从此我惶惑不安,深恐一个不警惕,
今生的至爱就被谁疾足先得了。
但我还是说不出那三个字。
四、初恋不见了
日子一每天从前,最担忧的事件终于还是产生了,琳上夜校,攻读当时最热
门的商贸治理,每次上学放学,均有个开着大乌鲨的小子负责接送。
「他叫楠,最爱好说笑话了。」琳跟我说,尔后的谈话中不断提到他,说他
家里是做房地产的。
我五内如焚,在某个神魂倒置夜第一次傻守在琳的家门口,看着那小子载她
回来。
两人在门口站着聊了二十三分半钟,当我在网上通宵达旦玩泥巴的时候,这
不过是弹指霎间,那一刻,我却彷佛等了漫漫长长的整个世纪。
没看到他们接吻,但黑暗中的我已确定琳的初恋不见了。
五、颓丧
男人的颓废对某些女人有宏大的杀伤力。
半年里我夜夜笙歌,与酒为伴,迷倒了一打女孩和女人,没什么本领,只靠
颓废,真正的彻底的颓废。
与琳会晤的次数越来越少,她的贴身丫头如如几回约我不成,就通过家成找
我出去玩。
我谢绝不了家成,他是从小玩到大的哥们,我们无话不谈,密切无间,甚至
互写色文玩看,用的是纸和笔,那时还不知道有网上有个元元,还没有无极,更
不风月、海岸线跟羔羊。
那时也只有摩托车,经常是我载如如,家成载琳,爬山游岛卡拉OK,仿佛
其乐融融,但我和琳越来越客气,越来越生疏。
琳匆匆知道了我的荒谬,某次忍不住说:「真奇怪,你怎么老是去惹那些已
经有男友的女人呢?」皱着眉儿,神色好像有点不屑。
我只青着脸饮酒,心里下贱而畅快:「我还上了罗敷有夫呢,关你屁事!」
六、约会
系统内有个小才女叫景瑾,眉清目秀的,因寻求者颇众且在晚报上开了个小
专栏而心高气傲,平时不怎么搭理我,近来却总是嘘寒问暧:「这么憔悴,失恋
了?」
我知她有个定了婚的科长男友,邪笑说:「真乃绣心慧眼矣,你是要给我做
心理辅导呢?还是要捐躯成仁?」
景瑾不烟不火:「都没兴致,二十九晚的团拜见,你来不来?」
我说:「不来,引导太多了,见一个就得摇头弯腰一次。」自从踏进这个单
位起,每年的春节团拜会我都不加入。
景瑾说:「今年有抽奖呢,头等是双人泰国游。」那时泰国游还是十分新颖
的事物,几个大头目曾以经济考核为名兜了一圈回来,口沫横飞大侃人妖多娇多
艳,把我们这些小卒子给馋得垂涎三尺。
但我还是提不起兴致,最少有三个能够上床的女人约了那晚:「偶福气从来
不行,买彩连个未等奖都没中过,再说少一个来,你就多一份中奖机遇,这还不
好?」
景瑾突然说:「我有个节目,你不想看吗?平时不是老听你们嚷嚷的。」
我盯着瑾,奇异她到底有什么打算,秽笑说:「艳舞吗?是我就来。」
景瑾似乎有点脸红,居然说:「光膀子的,来不来随你便!」丢下这句回身
就走。
我裆里热乎乎的,这种素日端庄的女人浪起来倒真别有风情。
七、舞蹈女孩
果然是光膀子的,景瑾与几个同舞的女孩子在壮丽的灯光下个个显得娇艳欲
滴。
她们身上像是只包着一条大红布,裸着一边雪肩一条皓臂,另一边拖着长长
的水袖,腰肢婀娜,摇曳生姿,舞名记不清是《霞满天》还是《彩霞飞》。
对跳舞,我堪称一无所知,看了半天也没清楚她们毕竟在表示什么,只快
活地观赏着一条条养眼的玉臂晃动舞动,它们的主子都是系统内的淑女名花,平
时绝难一露的。
这支舞后,再没什么能令我提起兴趣的节目,我坐在角落里无聊地等着最后
的一次抽奖。
几个跳舞女孩卸了装背着大包小包从台边的小门出来,系统内的一干好色男
天然引目相随,她们脸上的粉彩还没完整洗掉,眉眸如画,艳若桃花。
景瑾和一个女孩朝这边走过来,竟然在我跟前站住,美目游顾四周,说:
「没椅子了?」
我忙去搬了两张椅子过来,景瑾指了身边女孩一下:「李佳,XXX财务科
的。」却没跟她先容我。
我点拍板,李佳小声说了句:「你好。」固然脸上还有残妆遮蔽,可我总觉
得她在酡颜,不觉多看了两眼,这女孩居然不怯,嘴角挂着微笑,目不稍霎地望
着我。
景瑾忽用一般话片子腔说:「怎么着,一见倾心?」
我的脸皮虽然在单位里著名的厚,也被这句从天而降的疯话惹得有点发热,
立即胡乱回击:「小瑾瑾,别吃醋,等会陪你宵夜。」
景瑾想都不想就应:「嗯,去海晶,订好位子了。」
我猝不迭防,第一次察觉这女孩本来如斯厉害。
李佳嫣然坐下,悄悄地看节目。
八、中奖
Call机震动,我去办公室回电话,是玲玲督促过去。
我回多功效厅找景瑾,把对奖卷递给她:「我先走,等会帮我对奖,中了一
人一半,到时可别全吞了。」
景瑾不接,瞪着眼说:「不是说好一起宵夜的吗?」
我嘻嘻地笑:「真的要去海晶?」
景瑾气乎乎说:「订了位子的,你问李佳!」
李佳望着我,不置可否。
我愕然,这才明确她方才的话不是开玩笑,只好说:「友人约好的,改天偶
宴客赔罪。」
景瑾面笼寒霜:「不行!你去就翻脸,当前别去我那里复印货色。」
我苦笑坐下,心里悻悻地自慰:「不去就不去,岂非这两个丽人儿还顶不外
一个小淫娃么?」睨着两张如花似玉的娇颜异想天开。
摇特等奖的时候,乱哄哄的大厅里宁静了下来,体系里的一号喽罗被请上台
抽奖,他从摇奖箱里摸出一张对折的卷根,开展来细心看了看,大声念出多少个号
码。
我只扫一眼对奖卷的两个后缀,就知与奖无缘了,对景瑾笑:「别告知我你
中奖了。」
景瑾歪了歪红艳艳的嘴儿,把对奖卷撕成两半。
大喽罗又念了一遍中奖号码,大厅里嗡嗡地低响起来,世人纷纭游目四顾,
想看看中奖的荣幸儿是谁。
我也东张西望,闻声旁边一声微微地叫,转头见李佳垂头望着手里的对奖卷
不动,景瑾凑脑袋过去,破时欢叫了起来:「中了中了!你中了!」银白的长臂
高高举起,摇摆着朝台上喊:「在这边在这边!」彷佛中奖的是她。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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