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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啊朋友――你可曾想起了我――如果你正享受幸福――请你忘记我…”
“现在是我自己,待会就不知道了,”流苏自得的傻笑着,“已经有好多人过来跟我搭讪了,我都没理他们,如果你不来的话,我可能会许可下一个示爱的人也说不定。”
“你抱过我没有?背过我没有?”
今天产生了太多的事情,我早已疲惫不堪,如果此时可以回到我的房间,我会毫不犹豫的趴倒在床上,连一周一次的飞机都给丫延后再发...
“对啊对啊,我俩在家的时候也常常这样闹的…哎呀!”我不轻不重的在萧一可的小脚丫上踩了一脚,疼的小丫头直瞪我,疏忽之。
奶味十足的声音远远飘过来,综合组的人都不谋而合的露出了慈爱的笑容,我有些惊讶的转过头去,赫然看到宋佳嘴里叼着个甜甜圈,被一个五六岁的小姑娘拉扯着朝我们跑过来。
看到门合之前外面那女人目瞪口呆的惊愕表情,我欲哭无泪啊,“不是你让我离开的吗?”
流苏想伸手搭我肩膀,脚下一软,愚笨的打了个趔趄,我赶紧扶住她,臭丫头仰头望着我道:“楚南,我们是哥们对吧。”
“那你当初会了吧。”流苏狡狯的眨着大眼睛,如此一问让我啼笑皆非。
宋佳看看时光,收起哄孩子的表情,不苟言笑说道:“大家快把表格填了吧,别让墨总等急了。”
在表格送进墨菲办公室以后,综合组众人皆是无心工作,包括刘姐在内,都是一副小心翼翼惊慌不安的模样,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眼神对视绝无超过三秒以上的,自己的表格上肯定添了别人的名字,而别人的表格上说不定也有自己的名字,这感觉忒不隧道,我心里暗暗责备墨菲,综合组的气氛向来是投资部几个组中最融洽的,可被她一张破纸给整成了什么样子?
“怎么了?”我望向趴在书桌上萧一可,对她这随便而不雅观的姿势皱了皱眉头。
送萧一可回家的路上,难得沉默了一路的她突然将目光从窗外的夜景中拽了回来,眨巴着星星一般的大眼睛问我道:“大叔,墨菲姐姐的爸爸逝世了吗?”
墨菲到底在打什么主张?她特别注明,所有问题都必需回答,原因可以不写,九点之前交到宋佳手里,综合组被要求八点半必须到公司,也就是说她只给我们半个小时考虑…
接吻好像不是嘴对嘴这么枯燥吧?我要不要像践踏小泽姐姐的那个丑男人一样,把舌头伸到她嘴里呢?会不会太冒昧啊,万一被她咬了可怎么办?
小丫头长的端是可憎,紫色的连衣短裙白色的筒袜,圆头的小皮靴,像个小公主似的,粉嘟嘟的小脸尖尖的下巴,大眼睛忽闪忽闪如镶着两颗黝黑的宝石一般,大老远的看见了我,张开双臂歪七扭八的便扑了上来,“爸爸――”
“哦,”臭丫头乖乖的应了,眼中闪过一丝狡狯,“敬爱的,我没吃醋,不过你说什么我都听~”
很难设想平时每迈出一步都好像用尺子精心丈量过的墨菲此时的失态,即使我亲眼看见,可兀自不敢相信,甚至猜忌是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那个给人感觉冷艳而文弱的女人竟以百米运发动的专业跑姿,如闪电划过正常,眨眼的功夫就冲到了萧一可身前,一把将相框夺了过来并紧紧贴胸搂住,直到此时,从她肩上掉落的毛绒披肩才缓缓坠在地板上,我的眼珠子亦是如此…
“好你个小丫头,都告知你多少遍了,以后不许当着楚爸爸叫我哥哥,比老高小两辈我倒没看法,做南哥儿子我岁数好像大了点…”
“程流苏,你是女人,我是男人,这么玩儿是会走火的!”
“首先我要告诉你,她没看上我,也不可能会看上我,然后…”我伸手捏住流苏挺翘的琼鼻,板起严肃的表情,一字一句道:“我儿子的妈没必要一定姓墨,但我儿子一定姓楚!”
“妈妈――”
无妄之灾啊,我忍不住掐了掐康康那张粉雕玉琢的小脸,高哥不待见我就是因为刘姐这个可恨的小拖油瓶,“今天怎么没上学啊?”
康康搂着我的脖子,笑嘻嘻道:“学校开活动会,所以我放假了,就跟妈妈过来玩,爸爸,你都良久没去找我玩了。”黑溜溜的大眸子一瞥旁边要开溜的杨伟,恨恨道:“臭哥哥也是。”
伟哥出来了,神色土灰,拍了拍我的肩,对我一笑,却啥也没说,径自坐回座位一趴,软的像堆泥巴,让下一个要进去的流苏不禁费劲的吞了口唾沫。
“是啊…我今天到底怎么了…”流苏自言自语一般,望着我的双眸中慢慢溢满了水光,两行清泪终于涌泄而出,“南南,张明杰威胁我…”
天啊,让我去死吧…神仙个板板,这都什么和什么啊?萧一可先前就认定我刚和女朋友分别,而墨菲被误导,立即把所谓的前任接洽到了流苏身上…都说女人是自以为是的动物,果真不假!
嗨!你个臭丫头!亏我还想周末给你个惊喜呢,我正想教导她两句,就听她说道:“妈昨天晚上就来电话了,让我今天下战书放学以后就回去,还有,她特殊强调如果你放假的话今晚也要回去吃饭,放心吧,如果你来日想领女人过来二人间界,我不会打搅到你们的,我晚上才会回来。”
看着墨菲胆大妄为的擦拭着相框,我心中涌起一分酸楚,亲人已不在,唯一的合照是留在这世界上仅有的成型的记忆,这对墨菲来说,相对是无价的宝物,难怪她会如此的惶恐不安。
摸了摸嘴唇,俨然依然残留着那软绵绵的触感,流苏为什么伤感,为什么借酒消愁,我与她都心中清楚,却谁也没有讲明,我们都没有勇气揭开那层名曰‘哥们’的薄纱,我想,我们的顾虑是一样的。
“那我们嘴对嘴有什么不可以的?”
“臭丫头,又乱叫!”刘姐伸手在小丫头光溜溜的脑门上弹了一指,眼中满是爱怜,对她叫我爸爸这件事情,早已和大家一样怪罪不怪了,因为她对综合组的每一个人都有一个特别的称说。
“喝点什么?”
“等等再走可以吗?”萧一可突然拉住我的胳膊,口吻略带些许乞求的滋味。
“别乱说,”组长刘心蕾微微踢了伟哥一脚,“墨总只是叫我们添个表格,并没说要裁员啊,再说,真要是为裁员做参考,也不会只给咱们综合组发表格吧?”
流苏无力的坐回椅子,叹气道:“看见了吧,这三个问题还不足以阐明情形吗?蕾姐,换做你是墨总,恐怕也会拿我们打杂组开刀吧?究竟我们脑门上都刻着‘高薪低能’四个大字呢。”
“南南,你在哪呢?”电话里传来流苏懒懒的声音,似乎隔着发话器都能闻到她嘴里的酒味。
这丫头都误会到爪哇国去了,搅得我好一阵无语,就见她微微蹙起柳眉,旋而有些吃味的问道:“她说我的上一任叫程流苏,大叔,你不会是因为脚踏两条船才被她摈弃的吧?那程流苏是谁啊?”
流苏眉头蹙了蹙,然后将目光从我脸上移开,小声道:“为什么不现实?这年头,灰姑娘的故事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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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比楚缘晚些出门,正坐在沙发上看早间消息,闻言一怔,认真的想了想,“放啊,怎么了?”
靠,这问题也太得功臣了吧?岂不是让我们综合组内耗?
真的只是他以为吗?我胀满到每一块肌肉的力气霎时流出了身体,只剩下一个不做作的苦笑,就听流苏继续道:“他说,我们两个失意的人都经历过爱情的创伤,品味过爱情的苦涩,所以很合适在一起,他还威胁我说…他必定会虏获到我的心的。”
“喝死你算了,起来,给我回家。”我不由分辩,拉起她便朝门外拖。
一错再错,当错了第一次之后,我们就会爱上错的感觉,并从此失守,这是人的劣根性所注定的,就像我们的第一个谎言,总会衍生出无数个谎言来为此遮蔽,人不知鬼不觉就会在谣言中渡过毕生…我是个懒人,宁愿在无数个假话发生之前,坦率的承认过错。
天啊,我和流苏接吻了!
显然,流苏是回家洗过澡换过衣服以后又溜出来的,一头和婉的头发如瀑布般倾注而下,因为弓起后背的缘故,短摆的紧身T恤向上抽缩,露出一片银白的腰肌,妈的,幸好早就没了客人,不然岂不是白白给人家吃豆腐?
“不是,我都多大了还去游乐园啊?”楚缘粉面浮起一抹桃红,言辞煞是闪烁,“反正你允许我就是啦,我该走了,明天晚上再跟你细说。”
“人家也很饿嘛!”宋佳嘴里塞的满满的,谈话不太明白,伪装怕怕的躲到康康身后蹲下,“姐姐,有人欺侮我!”
我明知故问的笑了笑,不无揶揄的反问了一句,“墨总这又是什么意思?”
女人是最虚伪的动物,而女人,又是最老实的动物,掩盖不住虚伪的诚实,我们称之为真实,流苏等于一个最真实的女人。
“我个人以为,你只让我们综合组填写这份调查表,有两种可能,第一,你是出于某种目标故意营造出裁员的假象,借此试探我们或者以此来懂得个别人的一些情况,毕竟在面临失业的条件下,人们会因为适度紧张而损失冷静思考的才能。”
流苏眼中闪过一道哀怨,嘴角勾着一抹苦笑,“你觉得吃亏了?”
哥们固然脸皮发烫,本想先来个尿遁去洗一把冷水脸降降温度,可听流苏如此一说,忍不住好奇的凑了过去,“怎么了?天要塌了还是超级赛亚人要进攻地球了?”
“能不能先让我进去…”我爱莫能助,懒得跟这两妞解释,以免越描越黑。
大叔哽咽的说不出话来,我表现深入的懂得,流苏这姑奶奶的屁股之沉,怕是九头老黄牛都拽不动,两个年青的女服务员哈欠连连,宛如看到救世主个别双手合什,就差跪地膜拜我了。
50吻
算了,下次再说吧…这动机刚涌上来就被我强行按了回去,下次?开什么玩笑!
死丫头...我一脑袋冷汗,你就是这么拒绝被人搭讪的?
刘姐是个寡妇,人美丽性情又好,按理说有人追并不稀罕,可稀奇的就是,追她的高大海同道今年四十有五,丫的家里有老婆有孩子,可就是忍不住焚烧着他的人生第二春,这在综合组乃至全部投资部,都算是公开的秘密,当然,刘姐不甩他也是综合组三个公开的秘密之一。
闲扯中,萧一可已经回到了书房,她还是大学生,而我和墨菲聊的都是公司里的一些事情,她没有插嘴的余地,闲来无事便在房间里到处寻摸消磨时间,貌似我不说走,她并不焦急分开。
“不亲!”康康可能觉得拒绝的太索性了,将手里吃剩下的半个甜甜圈递给了高哥,“爷爷,这个给你吃。”
一个无论长相仍是声音都很粗狂的男歌手的歌,被流苏清灵似流水般的声音唱出来,听在耳朵里,认真是别有一番味道,可听在心里,又真他妈不是个滋味…她丫不会是成心唱给我听呢吧?暗箭伤人?
面对感情受挫的事实,就像洒在伤口上的酒精,苦楚的彻底,痊愈的才彻底。
刘心蕾为难一笑,显然也认同流苏的说法,杨伟那脸色更丢脸了,按照他平时的表示,真要裁员,他的确最悬。
“小姨,不许欺负我妹妹!”康康仰起小脸,倒真有些小姐姐的样子,看到这一幕的人不禁齐声失笑,宋佳这活宝和流苏一样,都是大家的开心果。
我不喜欢这预料之中的谜底,可出其不意的是我并不失落,或者是由于我早就陷入了失踪的状况,心已经麻木。
果不其然,墨菲淡淡说道:“如果综合组全员面临失业,只能留下一人,你写的刘心蕾,为什么?”
“我们这样错误!”我动摇的推开了她,“流苏,我们是哥们!你知道我喜欢的人是墨菲!”只管已经不是秘密,但我还是第一次在流苏眼前大声的说出来,心中蓦然一阵紧张。
流苏嘴角俏皮的勾起,肯定的说道:“你吃醋了!”
“你觉得,她正常吗?”
谁说女人的直觉很厉害来着?丫的见过真正的女人没有?
“是哪种好?”萧一可很小三八的发掘着我心坎的伤疤,“是像朋友那种,还是像恋人那种?或者是像其余…哎呀,总之就是她对你怎么好了吧?”
转过神来才愕然发现,店主大叔和两个女服务生并排站在吧台后面,三个脑袋齐刷刷的垫在桌面上左顾右盼的盯着我和流苏,神采奕奕目光闪亮,那一脸的三八字样着实令人脸红,靠,丫确当我俩在干吗?现场直播的三流爱情泡沫剧吗?
墨菲很安静,表情中看不到一丝一毫的稳定,我继承说道:“如果然是这样的话,只能证实你不是一个好老总,因为你自作聪慧的张扬手腕让本来团结和气的综合组呈现了彼此猜忌的裂缝,你给综合组出了三道太难回答的问题,也许今天大家不会在意,但事情从前之后呢?坦然无事,大家会当这是你开的玩笑,然而每个人却都想知道身边的朋友有没有写过自己的名字,所以未免为了粉饰而不得已的扯谎诈骗,墨总,你很盼望看到那样的发展吗?”
“我领谁啊?”脑海里闪过流苏豁达的笑容和红嘟嘟的小嘴,我心脏一阵猛跳,“周日你要去干嘛,还用我随着?买东西吗?莫非是去游乐园?”我猛然想起,貌似楚缘还是第一次自动要我带她出去。
虽说经济危机导致市场不景气,大环境影响下公司裁员并不是什么新颖事情,但风畅集团因为墨逸之的守旧政策和睿智目光,却并未受到太大的波及,况且调剂期已然过去,当时都没裁员,现在合法蓄势待发之时,会做这大伤士气之事吗?
人生最辛劳的事件,怕就是活的清楚却不得不去装糊涂了,潇洒?狗屁,只是自己烦恼罢了,这叫虚假。
我又不是去挖地雷,小心啥啊?带着七分好奇,我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啪!”从认识流苏开始,我第一次打了她,“你他妈是在作践自己你知道吗?!”
“嗯,”想起墨菲的身世,我心里骤然繁重,“她很可怜,十八岁诞辰那天,她爸爸可怜碰到了车祸。”
“大叔…咳,南哥哥,你好无情!难道我只是你失意时的发泄品或者过渡品吗?”萧一可不去演戏几乎太挥霍了,丫的这实力能捧个奥斯卡小金人了!
“流苏,你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吗?”我轻轻推开了怀里高挑的女人,想板脸,可心里发虚。
“哎呦,康康,抱抱哦~”我双手一托小丫头腋下,将她高高抛起,然后稳稳的坐在了我大腿上,“来,亲爸爸一个。”
“嗯,喝了好――多好――多,嘻嘻,”流苏醉的很厉害,口齿都有些不清,“你过来陪我吧,不然…不然我不回家哦。”
萧一可知道我喜欢墨菲,我没必要遮讳饰掩或者谢绝她的发问,我无比清楚这是男人所谓的自尊心在作怪,即便如何不乐意提及,可更怕被人视为放不开的脆弱、懦弱,我明白,敢于面对痛苦悲伤的人才会成长,才会学到顽强。
“牵过…”哪次你想去喝酒没向拉死猪似的硬拽着我一起?
靠!我真后悔将这妖精带在身边了,“菲菲,你别听她胡说,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我闲来无事,就在一旁看着康康乖乖写功课,还别说,小丫头的字方方正正,比我一年级时强多了。
墨菲到底是个公私明显的人,“你严肃点,我问你,你这答案真是认真斟酌过才填上去的吗?”
“你给我回来!”流苏迅速的用右臂勾住我的脖子,左手趁势点了下六楼的按键,气呼呼道:“你干嘛去?!”
刘姐红着脸狠狠瞪了高大海一眼,“高副组,你忘了宋佳刚才是怎么说的了?被迫填写,不许威胁或者切磋。”
心头如同刺入了一根钢针,我急道:“我没骗你!”
“你有新的彼岸啦?”
流苏镇静了很多,脸一红,低下头顶住我胸口,因为她个子很高,故要猫着柳腰,身体的曲线稍有些分歧时宜的好笑,怯怯道:“他说,他说…我迟早是他的人…”
尴尬,哥们我不是一般的尴尬,好在阴暗的简直失去照明作用的路灯掩饰了所有,流苏很快就恢复了正常,而证明就是她开始不正常的大声唱歌。
她先问萧一可,难不成她很在乎我为什么会和萧一可去酒吧?哥们心中一喜,忙道:“她是…”
“哦?”墨菲好像很感兴致,“说说。”
流苏被我吓的一机灵,后半截话竹筒倒豆子似的脱口而出,“所以我也注定是个潦倒的人…这是他说的!他可能以为我喜欢你呢…”
我简略的将和萧一可意识的进程讲了一遍,墨菲这才意识到她错的有多厉害,惊艳的小脸红的像个大苹果,“这么说,你果然还是喜欢程流苏的?”
我不明白她此问何意,皱着眉头点了点头,诚实说,最近一段时间每次承认这个问题,我都不免感到几许愧疚,自从杨伟暗示过流苏对我的情义后,我真的有将她当过哥们吗?
流苏不答反诘:“你和墨菲接过吻吗?”
斗大的汗珠包裹在我脑袋上,差点让我窒息而死,我的小姑奶奶啊,怎么听,那都是一句肉麻的示爱啊,咋还成威逼了呢?!
“那你为什么把她妈叫妈?”小丫头还记得我在酒吧里说溜嘴的那句话呢,嘟着小嘴不忿道:“大叔,她肯定是厌弃你没钱,所以看不上你,这种势利眼的女人不要也罢,错过你是她没福分!”
流苏听到脚步声,眼帘都没抬,“老板,再来两杯扎啤!”
夜风袭来,流苏不禁缩了缩欣长雪颈,粉面更加红润,酒气上头,她脚下无跟,即便搂着我的胳膊照旧走的像只笨拙的小鸭子,她个子高,力量也大,反倒是把我拽的东倒西歪,我脱下外套给她披上,没好气道:“上来,我背你。”
我没有放弃墨菲,而流苏亦知道我的执着或者固执。
流苏结结巴巴的样子让我百爪挠心似的浮躁,“所以什么啊?”
“还骗我?你还不知道吧,墨总下午将我和伟哥,还有李颀洪涛那两个忘八一起叫到了办公室,不是傻子的都能看出来她在袒护你,”流苏探过头来,将脸蛋枕在我的肩膀上,笑嘻嘻道:“南南,墨总是什么人?既然批准和你做朋友,就证明她有心思做你女朋友。”
流苏并没有放开我的盘算,反而将另一手臂也搂在我的脖子上,媚声笑道:“怎么,终于肯承认啦?你和墨总早就好上了,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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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不畸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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