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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服妄想和烦恼之后,把万缘放下,并非真正学佛的目的,真的目的应当是成绩大乘法器。现在牛被征服了,能伺候它的主人了,牛与主人合而为一,咱们看到的是主人悠闲地生活和工作。这时道就是生活,生活就是道,无时无刻不是开悟见性。《信念铭》上说:“欲取一乘,勿恶六尘,六尘不恶,还同正觉”。这时修持者又回到尘世,但他生活变得惬意、自由,成为一个生活的胜任者,一点也不落入俗套。
修持者在开展慧性,过实现的生活中,得到喜悦和自在;同时也参悟到那个永恒的慧命,找到了真正的自己。
经过几番周折和努力,蛮牛正常的野性消散了,这时已经不易被色、受、想、行、识五蕴的假相所系缚,开始应用平直心和清净心休会、对待世事。自性之光渐渐的展示,用不着再去牵引,而能安心的工作,悠闲的生活,任其在葱绿的杨荫下徜徉。在这个阶段里,妄想没有了,偶有细细的杂念已无大碍,而最重要的是,修持者已发现内在的真我,垂垂取得心灵的自由,展首创意的人生。
经过一段时光的心的训练,原来不由自主的心,已经徐徐弛缓下来,好习惯已经养成,尘劳徐徐减少,偶尔也发生安静感,而咀嚼到一种自在的味道。这时修持者必须专一努力,毫不放松,就像牧者手里牵着牛,勤奋不懈怠地,专心要把牛牧好。无论你是要养成好习惯,或者要戒除恶习,在引诱呈现或心境不好时,很容易故态复萌。因此,谨严保持,不能放松。
人的心是很不稳固的,它很容易受勾引,容易在斑驳陆离的社会中迷失。禅的训练是从未调的自己动身,逐渐训练,但最后却放下这些训练,让自性做作地吐露,无拘无束的生活。
这时过的是实现的生活;他的心是宽阔的,理事是无 的,乃至事事都无 了。这时慈善喜舍的心开始流露出来。
受制(学会自我节制)
无碍(心灵的自由)
这项自我开悟的进程,能带来新的生活立场和准确的人生观。因为透过这个课程,能找到自己的皈依处,也发明永恒的慧命。
驯伏(调伏与均衡)
独照(开悟与见性)
现在援援用明代普明禅师的《牧牛图颂》,来讲解禅悟的过程。普明禅师用了十幅画和十首诗,图文并茂,道出开悟的历程。从不安烦躁的心,到调伏和发挥心的效能,再谈慧命的完全开悟。
人一旦开始修持,就像牧一头莽撞的野牛一样,必须先用绳索把它拴住,才干训练驯服。以前的乡村社会,小牛长到一岁多,就要为它穿鼻,而后牵它到田里训练耕作。修持也是一样,芒绳代表戒律(生活的规范),有了戒律,“心”才不致杂乱。它既能防备走失方向,同时也是维系个人不断成长茁壮的支柱。
双泯(涅盘解脱)
放下是在完有意的训练之后,泯除了我相,泯除了世俗和永恒的对立,泯除了过去、现在和未来的区隔。当下即是遍一切法界,十方三世都在当下之中。
为了保持心灵的安定,坚持良好的自省,必须注意“慎独”,常常保持自律和觉照。
禅的开悟过程,准则上由浅入深,由勉力而趋于自然,但每个人的差别甚大,因此这十个禅悟阶段并非情随事迁。唯无论个人根性如何,学禅必须明了这些修持过程,因为它能给我们用功的步骤和要领。
经由多少番调适,野牛普通的心,终于像浪子回首一样,偶然惦念自己的老家,开始自我反省。这时修持者发现自己的努力得到初步的证验,心中不免流露欢乐,但这不是毕竟的谜底,还必须做修持和尽力。在这个阶段里,偶然能够发现自己,确定自己,心里开始稳定下来,邪念与妄想慢慢打消。但还是戒慎胆怯,丝绝不能粗心。然而只有你能保持下去,心力就会活泼清醒起来。
禅者经常把烦恼、?碍、不安等心情称作“前念”,因为它总是比理性思考和清醒的知见先涌现,而把后者称为“后念”,所以《六祖坛经》上说:“前念不生即心,后念不灭即佛。”
放下是在心受到训练之后,才把工具放下;假如一开始就把戒、标准、禅定的作业放下,那就是放荡自己的野性。这样永远得不到苏醒与开悟。
人的心灵世界,既是波澜汹涌,因着七情六欲在火上浇油,又是纷扰不安,由于它一直攀援和执著。于是,要让心灵安宁下来,发展自由、空虚和喜悦的生活,并不轻易,除非能在种种情境中把事理看明白。“看清晰”便是开悟。
当一个人还没有修习禅定前,充斥着分歧理的抱负和愿望,引起心理上的烦恼和焦急,在思考上往往受先入为主的偏见所羁束,而起种种辨别与执著。这时岂但缺少生活的创造力,同时也容易被妄图所欺瞒,而变得急躁不安,不能自制和自治。不能自我把持的人,身心就像蛮牛一样,可能到处闯祸;自认为是的恣情纵欲,看来像是自在,事实上却违反生活的常轨,失去安泰的生活。
驯伏自己,就能使心灵得到更多的自由;解除自我中央的敌意和对破,一种安详自在之感,流露在生活之中。
当初修持已经到了天然、无碍的田地,本来所用以驯牛的训练,已无用武之地。就似乎牧者已把牛调服了,开始悠闲起来,听凭本人优游任运,而不会有违失。这时性命开展了它的创意,活跃了起来。创造力和常识是不同的,发明力是一种任运的认知才能,它不陈规可循。因而,当一个人学习了很多知识之后,超出它,把它放在一边,创造力才真正施展出来。这个阶段,代表自性的我开端安闲地坐在树下,代表自我的牛,则自在地在河边任运。心灵生活有了改变,生动的自性和自我匆匆相融起来,心灵世界不再有抵触和抵触。
心的训练是禅悟的工具。但工具不是人生的目的,在实现心的效能训练之后,必须放下它,用自性的智慧生活,请注意,这是回归到用自性般若来生活,而不是回归到贪执五蕴或禅的训练中过生活。
许多研讨指出,人之所以故态复萌,功亏一篑,往往不是习惯没有养成,而是心理有了不安、充实和焦虑时,最容易引发,不可不慎。
禅悟即是从生活中修持,所开展出来的佛性。佛性是超越景象、时空和所有有为法的存在。套个艰深的说法,它就是你的慧命。
禅的训练就是要辅助个人,从这些纷纷的阻碍中解脱出来,看清生命,看清生活,看清自我的实质。然后,发现深度心灵世界的真我。这个过程无论对于生活、工作和生命毕竟意思的懂得,都是无上的价值。
初调(初步的训练与束缚)
当一个人能调伏自己的妄想,捐弃成见,而又发现了真我,世事已被看得清楚,能从日常生活中开悟。开悟是主观的,每一个人对雷同的事各有不同的意义;不外,当一个人能在生活周遭中发现意义,则无论顺逆、好坏、得失、妍媸,都对他构成价值,而予以接收。就主观的“我”而言,产生了喜悦,就客体的事态而言,“我”又是对它了了明显。因为自己是那样的超拔,心怀扩展得像是无尽的“虚空”,事事物物对他不形成障碍。古德说“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日日是好日,夜夜是春宵”,恰是无碍这个阶段的写照。
前念是有执著、有分辨和自我中央的妄心,如果我们被这些拖着走,就会陷入苦楚、猖狂和烦恼。反之,如果用后念的般若自性去生活;泯除种种烦恼和我执,就能流露出智慧和纯净的慧命,它就是永恒的真我。
心的练习、戒律、禅定和观照,是禅悟的工具。但工具不是人生的目标,在完故意的效力训练之后,必需放下它,用自性的智慧生活,请留神!这是回归到用自性般若来生涯,而不是回归到贪执在五蕴、不安跟焦急的心。
禅悟的训练,是用一套工具,包含生活的戒律(规范)、禅定、理事的观照等工具,从未调的自己出发,逐步训练,但最后却放下这些工具,让自性自然地流露,自在的生活。
相妄(喧扰的心智)
个别人的心是很不稳定的,它很容易受引导,更会在光怪陆离的社会中迷失。人抱着我执或自我核心的意识,二心追寻占领,既得不到安闲,也失去生活的快活。成果,带来更多精力生活的困扰和懊恼。
修持者到独照阶段仍是不够,因为他还脱离不了道。于是在独照的时候,普明禅师指出“归来犹有一重关”。这一重关是什么呢?就是要修证到连遵守的道也不必了,这时一个人成为真正的无心道人,超常入圣,兴许这就是《显宗记》上所说:“湛然常寂,利用无方,用而常空,空而常用;用而不有,等于真空,空而不无,便成妙有,妙有即摩诃般若(大智慧)”。双泯图就是一个圆,代表大圆镜智,它是无可名状的,这正像寒山所说的“无物堪比伦,教我如何说”。这时,修行泯除了世俗和本体的对峙,超越了从前、现在和将来的区隔、参入、无相的本体世界。
一旦修持者能天然任运,自性也能很自然地露出出来,只须自然地生活,就能领受种种喜乐。这时已到达禅宗第六祖慧能所谓“六识出六门,于六尘中无染无杂,来去自由,通用无滞,即是般若三昧自在摆脱”。主观的“自我”和污浊的“自性”共存,一种逍遥自如的情怀油然而生,所有的尘劳也都无所执著,生活变得更自在。这时感性的我和感情的我融会为一个真我,它们不再疏离,人格完整统整起来,原来凡俗、执著、有我相的我已经脱落,一种无我的心,使自己真正悠闲和光亮亮丽。
《佛遗教戒经》中说:“应以戒为师”。戒律就是生活的好习惯;有好的思考习惯,脑筋才清楚;有好的情绪习惯,待人接物才不会乱,有好的工作习惯,事业才会胜利。初调自己的心性,并不是简略的事,因为早已习惯于放逸和贪求,心老是不可驾驭地往外奔跑,因此对初调的人,最主要的就是信心和毅力。
回想(检查与觉照)
未牧(一颗焦躁不安的心)
任运(过实现的生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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