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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场,周遭照例是无休止的播送,变换了音调,变换了语言,絮絮不休。常常在这样的时刻有时间的错失感。周围是各形各色的旅人,带着不同的面具,多数看似镇定,却神色麻痹。想起第一次听到“过客”这个词语的感到,简略的两个字,恍如再次带我回到高原广袤的戈壁上,站在任何一点,四周就都是路,却又都不是。那时心里会想,也许有抉择本身就已经是一种福分。我并非会因为置身十字路口而慌张的人,却也往往会因为无奈相信看起来的前途而觉得虚无。郑钧有首歌里唱,也许咱们不外是彼此暖和。可是这样就够了啊,还求什么呢?竟然还有人,请求什么吗?
谁没有从前呢?犹如谁会不领有过酷爱诺言或者热衷相信诺言的涩涩的青春?那个时候一仰头就能看见辽远碧蓝的天空,蓬松的白云下鸟儿翅膀掠过期漂亮弧线;那个时候一抬头就能看见本人衣着白色鞋袜的脚笃定的站在仿佛能够为所欲为的地盘上;那个时候脚下也没有路,却信任自己迈向的方向必定是全世界公认的正途……
当初,我上飞机了,接着痴心妄想,耳朵里的背景音乐是许美静的《城里的夜光》。久违的歌声,久违了的女子,犹如在黑私下盛放的栀子花,不足够眩目标俏丽,却固执的猛攻。
现在,读着我文字的你,无论是什么名字的你,是否买过栀子花? 在这段航程的终点,转到那江南的小城,常常有小妹在街头携了整篮整篮的在卖,有做成花环的,有串了细细的丝线拴在钮扣上的,有成打成打蜂拥了骨朵儿用于插花的……那些看似慈爱的行人往往不能抵御那若有似无的芳香跟令人怜悯的纯白买了它们归家,用了富丽的衣服来配,用了精巧的花瓶来装,用了赞叹的眼神来看,而一夜之后,仅仅一夜之后,它们就决绝的落败了。那些颓黄的皱褶的花瓣,如同祭品个别展现自己的无辜。因为这个起因,我也会在街头驻足很久但毫不肯真的买了下来。如果自己的欢爱并不能带给它真正的庇护,占有的自身兴许更加是罪过。你呢?假如你也曾在金华,是否你也曾有过同样懵懂的情愫?无论是倾心一个人,仍是怜爱一朵花。
既然将来面目含混不足以拜托,就只好寄托于记忆犹新的对那些过往的懂得,好像昨晚上海电视台重播的《东京爱情故事》。所以即便在最甜美的时候,也情不自禁地想到分离。设想莉香般去寻访完志的家乡,那个浮华与沉郁交错的处所。当我走在那些街道上,当我看到某处实物琳琅,当我看到街头阿婆踟蹰,我会空想她曾在那些石板上留下足迹,她也曾把玩其中某件不忍心分开,她也曾和她擦肩而过或者交谈寥寥……我深信这样孩子气的举措可以发生某种催眠的意趣――我和她早已经熟悉,而且钦定邂逅。
《大话西游》里对那段看起来完整舛误的恋情是这样解释的:天定的。这样铮铮然的借口也经常呈现在我的脑海里。由于自己的智力基本不可能说明为什么我会在那样的时刻那样的地点那样的状态下有那样的不期然,所以,罗唆把理由一股脑儿交给老天吧。
平安唆使灯亮了,空姐又在唠叨系保险带了。飞机缓缓降落,窗外的云朵安之若素,每一段旅程都有终点,你我终归不过是个过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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