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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州方言可能是缚娄古国“国语”
先秦岭南俚獠混淆,秦始皇同一岭南后最大的艰苦是语言障碍:“虽置郡县,而语言各异,重译乃通。”(《后汉书.南蛮传》)为了转变这种景象和推动民族文明融会,秦始皇曾将中原国民迁来岭南,与土人人杂居。据唐代循州进士韦昌明为龙川越王井作记时曰:“秦徙中县之民南方三郡,与越杂处,而龙川有中县之民四家。昌明祖以陕中人来此,已几三十五代矣。”也就是说,秦始皇时迁来岭南的中县人大多寓居在桂林、象郡及南海郡西部,到南海郡东部东江流域很少,龙川县治仅有四家,其它地方更是百里挑一。秦末汉初,赵佗又在岭南称王,“绝新道以待诸侯变”,闭关锁国近百年,故秦汉时本地语言对岭南影响很微。如唐.杜佑在《通典.州郡.风气》中曰:“尉佗於汉自称‘戎狄大长老夫臣佗’,俚人呼其所尊为‘倒老’。”杜佑这里所说的“倒老”,就是古代粤语所说的“大老”。也就是说,粤语呼其所尊者为“大老” ,自西汉至今,二千多年不变。
对秦汉时代惠州古方言的音韵特色如何?因年代长远跟缺少文字记载,己无可考。但入唐后唐懿宗咸通十三年(公元872年),中书舍人崔沆因其从妹夫举报郭淑妃弟阴事,被连累贬为循州司马来到惠州后,因不懂惠州土话,“时循人稀可与言者”,无法与本地人沟通,终日闷在贬所。入宋后绍圣元年(1094年),苏轼贬来惠州,也深受语言阻碍之苦。追随他来惠州的儿子苏过为此写了二首反应听不懂惠州方言的诗,其中有多少句曰:“茅茨谁氏居,鸡鸣隔林丘;…但苦?舌谈,尔汝不相酬。”;“未著断交书,已叹交游绝;门前空罗雀,巷语纷?舌。”也就是说苏轼父子来到惠州,只管左邻右舍“巷语纷?舌”,十分热烈,但苏轼父子因不懂“南蛮?舌”的惠州方言,无奈与惠州父老“相酬”来往,自家门前空可罗雀。从以上事例阐明,早在客家语系构成之前,惠州已通行一种奇特的,刺耳、难懂、又难学的本处所言。
入清后,身为客家人的和平县进士徐旭曾,于嘉庆二十年(1815年)主讲惠州丰湖书院,在论述客家方言与惠州方言的差异时曰:“客人语言虽与内地各行省小有不同,而其读书之音甚正。故初离乡井,行经内地,随处都可相通。惟与土着土偶风俗语言,至今仍未能强而同之。……土与客风俗语言不能同,则土自土,客自客;土其所土,客吾所客,恐再千数百年,亦犹诸本日也。”徐旭曾是历史上第一个体系阐述客家问题的学者,他早在190多年前已把客家方言和惠州方言离开,不能等同而论。
迄今为止良多学者都以为,历史上北方汉族在不同时期南迁广东的不同地区,与当地居民融合,造成了广府、客家、潮汕三大民系,由此发生了三大语系。而惠州地域及东江流域被简略地归属客家民系和客家语系,违反了徐旭曾原意,否定了历史上的土客关联,这是很值得商议的。惠州方言大体只集中在东江流域的归善、博罗、河源、龙川四县城区及其邻近乡村通行,有名语言学家、南开大学刘叔新教学称其为“惠河语系”(即以惠州、河源为核心一种语系)。除此之外,在也不其它通行惠州方言的民系。而东江流域这四个县,偏偏是缚娄古国的所在地,这很难说是一种偶合。
近年来,有一些研究广东语言的学者,在考据客家语系和潮汕语系的前因后果时,条理清昕;而论及广州语系和惠州语系的前因后果时,却观点含混,难圆其说。就历史地舆学的观点而言,既然广东在先秦时期的北江流域和东江流域分辨有阳禺、缚娄两个古国(据上海复旦大学谭其骧传授编制的《中国历史舆图集》第一册记录,“缚娄”在今博罗县北面,“阳禺”在今阳山县东南),就应当有两个古民系,两种古语系。说清楚一点,咱们有理由认为惠州方言是缚娄古国的“国语”,广州方言是阳禺古国的“国语”,广州话和惠州话才是广东语言的正宗。这是研讨广东语言学者所疏忽的一个问题。(韩文)
起源于今日惠州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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