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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天过去了,看来表哥他们的调查也没有什么进展。
今天下课后,我觉得很累,一个人坐公车回家,身心疲乏。公车上恰好有天天薄暮的电台点歌节目。
“小宇,你的女朋友为你点一首许茹芸的《寄信人》,希望你每一天都快乐开心。”主持人的声音总是那么甜蜜。
“习惯每天早上\看见你写给我的信在信箱\一边吃早餐一边看\三年来从未间断\习惯每天晚上\在书房一个人悄悄的回忆\一字一句地写给你\生活点滴片断\收信人是我\靠着你的感受活\很像纸放进火\给爱多燃烧一些时候\寄信人也是我\想像你可能关心我\彷佛船飘向海\就算不停摇晃\都觉得是爱……”
许茹芸的歌声真是细腻委婉,让我得到很好的松弛。尤其是热潮局部,更是缠绵悱恻:“收信人是我,靠着你的感触活,寄信人也是我,设想你可能关怀我……”溘然间,我一下子从慵勤状况中苏醒过来,我重复念叨着:收信人是我,寄信人也是我;收信人是我,寄信人也是我!对啊!会不会有人也像歌中唱到的那样,在一直自己给自己写信呢?如果然的是这样,收信人和寄信人就是统一个人,当然就只可能找到收信人,而无法找到寄信人了。
我为自己的这个忽然之间的念头而颤栗。因为它象征着“小虫子”就是邈自己!不!我不乐意相信这个念头!但愿这只是毫无依据的荒谬推测。
但是如果不是邈自己给自己写信的话,那么为什么“小虫子”的地址是一个从来就没有人住的处所呢?“小虫子”是确有其人,还是世间蒸发,又或只是一种空幻?
很晚了,我才来到邈的家,我看到,邈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看着眼前这个酣睡的男孩,这个俊秀得会另人怦然心动的男孩,这个我爱了整整2年的男孩,我忽然觉得,我好像并不了解他。曾经有过那么多俏丽而又杰出的女孩喜欢过他。可是,和他有关的女孩却又都遭受可怜。难道是上天嫉妒这个男孩吗?才把他身边的女孩一个一个都带走。
我盘算好好预习一下明天的课程。课程的标题是:人格分裂症。这是一种介于精神病理学和心理学之间的一种病症。有一类的失常凶手是因为患有人格分裂症而行凶杀人。而通常出来杀人的并不是凶手自己,而是他所分裂出的另一人格。
我又在想夏之焕的案子。夏之焕的死和一封信有关,并且我在邈家的地下室又找到了那封信的信封,但是邈写给小虫子的信封地址上所显示的地方却十几年里根本没有人住。
看着笔记,它们给了我某种启示,如果邈是自己给自己写信的话,很显然“小虫子”的口气在特点上浮现出女性的特征。那么邈为什么要模仿一个女性给自己写信呢?除非――他患有人格分裂症,并且他所分别出来的那个人格是女性,而不是男性的他自己。
可是,4年前,报案的人是邈,4年后,认尸的人也是邈,如果他真的杀了人,又为什么自己报案,自己认尸呢?对了,我想起一个国外著名的犯罪心理学专家曾经例举过凶手本人会报案甚至会帮助警方破案的原因,就是:如果凶手患有严峻的遗记性精神病,那么他或她就有可能忘却在发病时的所作所为。
我想到“小虫子”,想到夏之焕的死,想到“小虫子”可能是杀人凶手,想到邈可能自己给自己写信,想到邈就可能是杀人凶手……一连串的主意令我窒息。抚摩着邈的脸庞,我的面前忽然显现出邈那天在旧居里从背地看着我的冰冷的眼神,我的手就在发抖。
模模糊糊间,我看到一个有着瀑布般漂亮长发的女孩子被飞奔而过的汽车霎时撞到空中,成抛物线状满身鲜血地掉落在马路旁边,然后鲜血一直横流,流――流――流……,然后我看到一个人站在人群中好像在微笑,可是朦朦胧胧,我看不清那个一直在微笑的人的脸……
我一身冷汗,忽然从恶梦中惊醒。我听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欣,你怎么了?你醒醒,怎么全身是汗?还睡在沙发上?”
我一睁眼,就看到邈在摇摆我的肩膀。
“我,我没事,可能是最近太累了才会做噩梦吧。”
chapter 4
夜里,邈在书房里忙着写论文,我睡得不太好。
第二天一早,邈匆仓促地分开家去了学校。因为没有课,我很晚才起床,就帮邈扫除房间。来到书房的时候,我发现邈的书架落了一层的灰,要好好给他擦一擦。
一个不警惕,我把书架上层的一排书给碰倒了,一大堆书掉了下来,多亏我躲得快,否则会被砸个正着。忽然,上层书架上露出了一个盒子。出于好奇,我就把盒子拿下来,打开,发现里面竟然是一些信。
这些信,贴好了邮票,写好了地址,但是,却从来没有邮寄过。收信的名字是:小虫子。我感到很是不解,邈竟然保留了这么多没有邮寄过的信。小虫子到底是谁呢?为什么没有邮寄呢?可是邈从来就未曾和我说过这个人啊!他原来在瞒着我给一个叫小虫子的人写信!我真的好想知道那个人是谁,是不是邈有了另外一个女朋友啊?我其实是感到奇怪。
忍不住,我还是打开了最上边的那封信。里面写到:
“小虫子,我想我是有罪的,不然上天为何要这样处分我,旋笛死了,庾蒂死了,米楚死了,现在就连之焕也死了,是我,是我害死了她们,如果不是认识我,她们就不会死……”
我呆呆地站在那里,感到一阵头皮发麻,天啊,邈在信上写到的那几个名字都是谁啊?难道除了我知道的米楚和夏之焕之外,还有别的女孩和邈有关吗?她们为什么都死了?邈到底和信上提到的那四个女孩有什么关系,而邈写信去的那个叫“小虫子”的人又是谁?一连串的问题无法解答。
我把那个盒子里所有的信都看了,或许有20几封,写的都是邈最近一段时间的心境,就像记日记一样,倒不像是和谁在通信。看完信之后,我依照原样把信封封好,因为我不想让邈发现。
但是,一连串的问题,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原来,邈还有那么多的事情瞒着我。也许是因为太爱好他了,我还是很想知道从前在邈的身上,到底产生过什么事。
在邈的家里,我东找找,西翻翻,生机可以发现些线索,可以懂得一些邈的过去,但是,并没有什么特殊的痕迹或者记载。
对了,我想起来了!邈还有一处故居,就是他当年邀请夏之焕去玩的那个家。兴许,去那里可以发明一些什么。
chapter 2
第二天是周日,我们没有课,我一大早就去了林邈的家,我一定要问问他,为何要隐瞒我认尸的事情。
“你是不是去市公安局认尸了?这么大的事情,你为什么要瞒着我啊?”我很赌气地问他,期待着邈的说明。
“因为,那件事很离奇,也很让人伤心,我本人每当想起来的时候,也有苦闷,所以,我也不想对任何人再说了。”
“邈,我只是担忧你,很想关心你罢了。”
邈看着我,苦涩地微笑了一下,开始和我讲起那件事。
“我和之焕是在4年前一起加入夏令营活动时认识的。我们两个学校是友爱学校,固然在不同的城市,但是每年的暑假,都有两个学校的联谊活动。那年,正好是她们学校派代表团到我们学校参观。她是个孤儿,在孤儿院长大。我们在活动中很谈得来,就成了好朋友。有一次,我约之焕去我们家的旧居玩,玩到一半的时候,我们在门口发现一个信封,信封上还写着:夏之焕亲启。那时,学校离我家很近,我们还认为是哪个同学搞恶作剧呢。但是,没想到,之焕看了信之后,就说要出去一会儿,我后来也累了,就在沙发上睡着了,等到很晚的时候,都没见之焕回来。从那以后,就再也没回来,神秘地失踪了。直到最近,看了那报纸。我才疑惑,那可能是之焕。”
“所以,那天你的脸色很苍白?你怀疑那个被害的女孩子可能就是你的好朋友,对吗?”
“当时我的心里很惧怕,也很苦楚。警方已经把之焕过去照过的x光片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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